就像东北的语言一样,东北的地名充满了随意性和幽默感。
大地名一般可以保持威严,但在小地名的命名上,处处有区别。
为了充分体验东北,我们可以先看看别处。
中原河南,下图是河南某地的地名,地名很规矩,某村,某村,某村……
有一种古老的感觉。
又如浙江的地名特别有诗意:仙居、龙游、兰溪、磊、花溪、泽国、雁荡、玉环、丽水、缙云、霞露、玲珑、占旗、霞浦、桐琴、磐安、姚林、泽雅、墨林、甘霖、梅竹、碧莲……
相比之下,我国东北地区的地名:葫芦岛、铁岭、大洼、苏家屯、瓦房店、通二堡、烧果、老边、平房、蛤蟆塘、大岗子……
听起来很扎实,接地气。
在东北,土地名的密度和大豆高粱一样密集。
东北是一片广阔的荒野,过去几乎没有居民。移民主要有两类:
A组是从清末到民国突围关东的趋势。
另一类是新中国成立后的北大荒开垦趋势;
两个小组都开发并命名了一大堆新村庄。
他们面对的是广袤的土地,时间紧迫,任务繁重,所以名字自然非常简单粗暴。
比如比较常见的地标类。
无论走到哪里,都有地标,所以你可以用这个!
例如:三棵树、大白杨、西湾子、东沟子、石草子村。
可想而知,村口有一棵大白杨树,大汉们排成一排坐在下面,挖着脚丫晒阴,那是多么美妙的景象啊!
你认为地标类的命名是任意的吗?不,还有更多休闲的…
到了东北,各种疙瘩顿时带出方言气息;
再转一圈地图,你会发现沱子在辽东沿海地区出现的频率很高。
一个孤独的元宝沱子:
甚至在新鲜的小鹿岛上,各种疙瘩都有,还有一个疙瘩,大概是因为不完整,叫半拉疙瘩。
从鲱鱼沱子和豆腐沱不难看出,东北人似乎并不介意用水果、蔬菜、肉类、禽类、鸡蛋和牛奶来命名地球。
事实上它是。
杨树沟只是一个例行的操作:
葡萄谷:
小樱桃沟,不知道为什么一定是“小”樱桃:
葫芦田:
西葫芦泡泡…
韭菜块:
韭菜在东北地图上出现过不止一次,毕竟是饺子神器:
动物也可以用,獐鹿圈:
牛心坨镇:
沉阳老瓜村:
老鼠岛和它的朋友们:
小老鼠岛的西边是大老鼠岛,西边是著名的獐子岛。
獐子岛上还有一个地方叫鸭屎。
不知道日常生活中会不会说“妈妈,我去鸭屎”:
这些地名的命名规则很自然。
大概因为这个岛上有獐子,所以叫獐子岛;那个岛上有韭菜,所以叫韭菜。
顺应自然的节奏,很容易理解。
但至于下面的火锅水库和火锅河……
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火锅,我才想起给它起个名字……
在东北,另一种相当普遍的地名,是以居住在某个地方的主要姓氏为主。
比如刘家、施家,或者张家村、李家村、邢家村、赵家村等也遍布中国大地。
还有一些华北移民带来的地名。例如,“张家店”、“韩家店”也是乡镇的常用名称。
新中国成立后,北大荒开垦和东北开发热潮齐头并进。
许多来到东北的新移民给这片黑土地带来了很多。乍一看,他们是在红旗下出生,在阳光下长大的。
比如这张东方红到日出的车票,是不是充满了胜利向上的气息?
这两个地名确实存在,东方红在黑龙江以东:
黑龙江西部初升的太阳:
另一个著名的名字是大庆。
1959年,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前夕,地质学家在松辽盆地发现了一个油田。
当时黑龙江的领导省为了给国庆礼物,直接把这里称为“大庆镇”。
自然,该油田也被称为大庆油田。
建设兵团发动石油战
东北这个地方,濒临边境,民族众多,曾被日本占领。
这么多神奇的地名,你看不懂。
可能是满语、日语、俄语或未知少数民族语言的中文翻译。
比如“长汉这个老头”、“莫莱”、“巴冷什拉”;还有一个地方叫“醒镇”,不过跟日本人没什么关系。
“醒”在满语中是柳条的意思,也许这里的柳树比较多?
又如大兴安岭有一个著名的地方叫“加格达奇”,是鄂伦春语“松树生长的地方”。
黑龙江市市“齐齐哈尔”在达斡尔语中意为“边疆”或“天然牧场”。
总之,不要去猜这么神奇的地名,猜了就不懂了。
在东北,还有一种地名,同样具有神秘的魅力。
明明都是汉字,大家都认识,东北张家但这个地名真的是你猜的吗?
比如黑龙江省有一个富豪县,
你拍拍大腿
东北的地名就和东北语言一样,好咧就用这个了!
,多么美妙的名字!一起发财吧!
当地人会为你翻白眼。我们的县名字来源于“扶余尔河”,又名“乌鱼尔河”,满语意为低洼之地。
再猜?木兰县。
哎呀,木兰!错误的!
木兰在蒙古语中意为“秃山”,山上既没有木兰,也没有花木兰。
喜庆的东北人也喜欢在地名中使用“大”字。
“大”二字是东北方言中带有浓厚生活气息的副词,如刘大头、谢大甲等。
它也可以用于地名。
六大水库,也许这个水库真的很大。
它也可以放在文本的开头:
或者有这样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:
总之,我国东北的地名,除了本土的中国风味外,还具有多民族聚落的融合风味。
欢迎来东北玩。
另外附上申金君君见过的最惊艳的地名,辽宁省——沟河桥!
狗河原名高尔河,因谐音而成为狗河。
综上所述,东北地名的特点就是直接!
非常直接,无话可说,从不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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